第一千四百九十九章有假无真-《我的系统不正经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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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其原迹今藏大海博物馆,一九七二年闻馆中专家谈,实属宋人摹本,余私幸昔年从影印本中判断未谬。

    然其摹法俱在,即影印本中亦能辨出,不必待目验纸质焉。《汝南公主墓志》启功先生曾经在汇帖中见过,后来流出一墨迹本,号称是真迹。

    当时,启功先生就凭影印本就判断出,此所谓真迹,不过是后人的摹本罢了。

    此墨迹本后来收藏于大海博物馆,1972年的时候,博物馆请专家鉴定,实际上就是宋人的摹本,并非真迹。

    启功先生凭借影印本,不用看真本,就能看出此帖是后人所摹,由此可见所摹之法实属一般。

    因为,真正好的钩摹之法,必须拿着原本,对着光仔细看,才能看出钩摹的痕迹。

    虞书以庙堂碑为最煊赫,原石久亡,所见以陕本为多。然摹手于虞书,知其当然,不知其所以然,与唐石残本相较,其失真立见。

    城武摹刻本,不知出谁手,以校唐石,实为近似,惜其石面捶磨过甚,间架仅存,而笔划过细,形同枯骨矣。

    唐石本庙堂碑,影印流传甚广,惜是原石与重刻拼配之本。然观《黄山谷题跋》,已多记拼配之本,知唐刻原石北宋时必已断缺矣。

    积时帖昔藏石渠宝笈,几经浩劫,不知尚在人间否?在接下来的自注中,启功先生还谈起了虞世南的其它作品。

    虞世南《孔子庙堂碑》最为煊赫,影响最大,可惜的是原石早早就毁掉了,现在见到最多的是陕西王彦超重刻本。

    可惜的是,摹手对于虞世南的书法,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。因为与原石残本相比,失真立见。

    还有一本是齐鲁城武县出土的《孔子庙堂碑》,此石碑是河里发掘出来的,与原石残本相比较,比较近似。

    但可惜的是磨损厉害,仅剩间架,而且笔划已经磨得很细了,形同枯骨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,还有一个唐石本《庙堂碑》,影印流传得很广。可惜的是,此本是原石与重刻拼配而成的。

    北宋大书法家黄庭坚曾经题跋云:“孔庙虞书贞观刻,千两黄金那购得?”由此可见,唐刻原石在北宋时期,就已经很难见到了,已经失传了。

    另外虞世南还有一个《积时帖》刻本,曾经藏于乾隆内府的石渠宝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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